那渣男配不上你。”
她又拍了拍背包:“放心,师父的旗袍好着呢,幸好这件复原款刚完工,要不就有得你哭的。”
江雪穿的这件旗袍,其实并不是母亲留下的原款,而是复原款。
有了前世的记忆,我让宋静调转了一下,将计就计,讹了江雪四百万。
这就是计算我的代价。
酒店门口空空如也,一辆车也没有。
许是得了顾长洲的授意,司机早早就离开了。
一辆熟悉的车从地下车库出来,拐了个弯,大灯打在我脸上。
顾长洲停在几步开外,淡淡地看向我:“跟小雪道歉,我就让你上来。”
从酒店走下山,至少得四十分钟。
我穿着单薄的礼服和高跟鞋,山路黑暗又危险,我一个女人走在路上,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。
你看,这个男人就是这样。
仗着我背后无人依靠,变着法子折辱我,逼我认错,服软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用实际行动告诉我,他才是我的天,我只能顺着他,哄着他,听他的话,才能有活路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:“我没错,为什么要道歉?”
“顾长洲,你不光眼瞎,心也瞎。”
车子“呼”地一声窜出去,喷了我一脸尾气。
江雪得意地透过后视境看着我,假惺惺开口:“长洲,这里不好打车,还是稍上宁小姐吧?”
顾长洲面无表情:“她脑子不太清醒,让她冷静冷静。”
后排的顾泽跟着撇了撇嘴:“稍她做什么,为了一件破衣服闹得这么难看,江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冰冷的话消散在寒风中,车子渐行渐远,再一次将我抛下。
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,努力将头抬起,不让眼泪落下。
宋静在背后摁了一声喇叭,伸出头来。
“都说你老公和你儿子是白眼狼,你还不信。”
我上了车,靠在椅背上,疲惫不堪:“很快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