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,你不准死,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年年,说好要一辈子的,少一天我都会去地府找你算账。”
“年年,别死……求求了。”
…… 我从病房里推出的那一刻,孟宴绥说神明显灵了。
孟宴绥拉着我的手,笑着说我是能活最久的仙人掌。
而今,我又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孟宴绥把仙人掌养的半死不活,也不过五年。
脸上带着氧气罩,我迷糊睁开眼,入目就是在我身边睡过去的孟宴绥。
他脊背弓起,眼底青黑,脸上消瘦了不少。
我动了动手指,孟宴绥就醒来了,看到我睁开眼,高兴的喊来医生。
医生给我做了检查,说病情在胃癌晚期里面算还好,要持续治疗控制病情,不能让病人情绪激动。
孟宴绥抓着医生急切说,用最贵的药和设备,什么管控药只要开口也会弄到。
医生哭笑不得,只得劝解说胃癌晚期靠的不是技术,而是心态了。
孟宴绥眼底埋着深深得自责。
他找佣人调查了事情真相,是孟母孟宴茗先辱骂我在先,我才动手,还说以前都是,只是我没有动手闹大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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